过年(白兰地+星球+锦言)
外面下的是很大的雪,像鹅绒一样迅疾又轻柔稠密的落下。
“言言!”
“老婆!”
“能听到吗?言言!”
连着喊了好几声没人应,陆上锦有些担心的从厨房探出头往外看去。
却见言逸跪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在窗户上贴着红色的窗花,两只耳朵似乎被主人兴奋的心情感染到而一翘一翘的。
陆上锦失笑,哪有人家的高级灰落地窗上贴红窗花的,不过老婆开心最大,随他去吧。
“诶!我在,怎么了?”
言逸贴完窗花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在原地蹦了两下,看向那只隼时多少带了点小骄傲。
陆上锦围着言逸给他买的胡萝卜围裙,一只手还拿着锅铲看着自家老婆笑。
老婆,真可爱啊,想🌞。
“言言,你再给小白和兔球这俩小子打电话,看他们什么时候到,他们爹老子菜都快做好了!”
言逸拿着电话去了楼上,顺便换了一件很宽松的高领白色毛衣,一看就很暖和,毛茸茸的就像言逸自己的毛发,显得他脸红扑扑的,像只害羞的“柔弱无害”的小白兔。
“叮铃”
“会长!我和兰波来啦!锦叔!开门啊!”
刚做完菜换了和言逸同款的情侣毛衣的陆上锦正搂着老婆的小腰讨亲,倒是被白楚年打断了个正着。
“臭小子,你是没手吗?!”
陆上锦说的是门上的指纹解锁。
白楚年笑的憨厚,挠了挠头。
“哎呦,这不是这几天陪兰波在水里泡,不小心把手给泡皱起皮了嘛。”
陆上锦冷哼,兰波还是和他对视着,似乎在争执些什么内心的坚持。
兰波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拨了拨白楚年脖颈处的发尾。
“randi,你头发长了,找个时候剪一下吧。”
陆上锦顺着兰波的手看过去,白楚年的脖颈处赫然一个好大的标记,那一看就是兰波咬的。
!!!
一击毙命!陆上锦几乎要翻个白眼过去了。
他冷哼一声,给两人让出了位让他们进屋,就在关上门的前一秒,一道急吼吼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哎哎!别关门啊爸!”
一只手卡在门缝,要不是陆上锦眼疾手快,怕是这会陆言的手已经肿了。
陆上锦把门打开,星星眼看着自家爸爸的陆言身后站的是略显紧张但一脸正气的毕揽星。
陆上锦没忍住笑了笑,把人都招呼进家里了。
“哇!这么多好吃的!”
陆言扑到餐桌前就是猛吸一口,伸出手就要捏一块尝尝。
还没等言逸出手,陆言的后衣领就被白楚年拉着拽去了洗手间。
“先洗手啊兔球,急得你。”
陆言试图挣脱。
“哎呦,你让我自己走,小白!还有,不要叫我兔球!”
“好的,兔球。”
几人都坐在了餐桌前,陆上锦甚至拿出来了自己珍藏已久的红酒,眼神略显凶狠的看着靠在毕揽星肩膀上的陆言以及勾着兰波头发玩的白楚年。
他妈的,两个宝贝儿子都被拐走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陆上锦撇了撇嘴,餐桌下的手却不自觉的拉着言逸的手十指相扣。
言逸唇角微微翘了翘,没有说什么。
你看这个人,多大了还和小孩子闹呢。
吃饭间,兰波有些小醉,一脸严肃的维持王的威严,但是嘴巴里不时“biu”的冒出酒红色的泡泡,可给白楚年可爱死了。
同样酒品不怎么样的陆言支棱着耳朵蹲在兰波旁边,兰波冒一个泡泡陆言就拿耳朵戳爆一个,两人乐此不疲。
言逸的脑袋靠在陆上锦肩上,声音轻柔。
“锦哥,我很幸福。”
陆上锦宽大的手掌抚着言逸的手,嘴角带笑。
“嗯,我也是。”
和兰波一起并排蹲着的言逸突然跑到贴着红色窗花的落地窗边,捏着耳朵喊。
“新年快乐!”
兰波晕乎乎的搂着白楚年的脖子。
“randi,sirvj siwbeh soane zhe siwb eusvd msje bsuxg sjak ishe nzjs ,siwv shak usuebj sijsvy ekshsbs sjzgys kau。”
(小白,我不懂人类的节日,但如果要说快乐的话,我希望你永远快乐)
兰波那句人鱼语纯属我信口胡诌,大家看个乐呵得了别计较哈~
okok~我知道现在里过年还有些距离,但是you know灵感来了拦都拦不住🌝所以大家就当过了个早年吧~
彩蛋是兰波喝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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